废稿大师的尸体初步判断:咸死的。

行舟渡重山

两个片段

和朋友舞的段子,说舞的是代副,然而写完看发觉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代副还是副代,就都打上了...大家自由心证。


1


      沉默是他们之间最深刻的交流,因为只有此刻间百里潇湘不会尝试去说服酆都月站到他这边。你来我往的试探把戏和衣服一样全部丢在一旁,展现复杂牵扯之外的另一种坦诚。百里潇湘通常会揽着酆都月的肩,从脊椎顶端一节一节往下吻,而酆都月也唯有此时不会反抗,闷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百里潇湘动作。没有人故意掩饰情欲,  因为这无关身份,无关江湖,因为这明明旖旎的景象映在火烛里,映在烈酒里,都只能冷的如同一捧衣上的雪,空中的月。


2


奔洪比浪潮形容更为贴切,因为他们都得不到水浪拍岸、或是击石的回应。两个人的故事里又何尝不是一个人的游戏,百里潇湘紧握着酆都月的手腕,紧握着他不甘就此的野心,所以他什么也没有握住。虚妄的最后是盲目的快意与无期限的空白温热的触感像是梦中追逐着的意难平的执念。汗水从眉角一直滑落到尾椎,积少成多,而他们则毫无戒备地、或者说奋不顾身地投入奔流而来的山洪,在每个漩涡里沉浮,窒息,喘气,劫后余生,周而复返,期待着、惶恐着笔者将结尾盖棺定论———那更像是任飘渺的剑招,无上精妙,却是永无止境。酆都月追得亦步亦趋,百里潇湘自诩看得通透,于是半途退出,因为别人的规则里注定要被摆弄一生,却浑然不知其实还珠楼的戏码也只是请君入瓮。那酆都月呢?是棋子还是棋手,还是观棋之人?百里潇湘地忍不住猜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两人的距离再缩短一分,因为白衣从来胜雪,抓不住碰不到,就算他们已经紧贴着对方,也只是用体温捂暖一朵凋零的寒蕊。这场欢爱好似单方面剖白的情感宣泄,百里潇湘下雨、闪电、刮风、打雷,酆都月都像块破石头一样巍然不动,置身事外。


:其实酆都月的默剧演得并不彻底,蜡泪滴尽的时刻他也真情流露,毫不避讳地喊了百里潇湘一声“傻逼”

:有讽刺,有无奈,也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但是百里潇湘没有听见,于是什么都没有了。

:水浪又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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